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走出去也都有正当的商人身份,杜家在他们面前说话管用,但绝没到一言九鼎的 地步。他们不是杜家的马仔,是不能以「通知」的态度来让他们做事的,必须给 与他们平等的合作伙伴的地位,凡事商量着来。 在这件大事上,杜臻奇很希望能和倪峥亲自谈。但倪老大新年前去了上海, 留话说不必等他回来,可以先和水宝清、张远龙、刘建斌这些人商量,并特意强 调,水宝清在这件事上可以代表他。杜臻奇很怀疑倪峥只是不愿意和他这个小字 辈面谈才不露面的,难免有些不快,但人家势力大,资格老,也不能说什么,只 能耐下心来和水宝清他们谈。 「奇少,这姓陆的是什么来头?这些年我们做得好好的,有没有必要让他来 插一手?」左脸上有块明显的疤痕,在道上被叫做「疤哥」的李汉飞在这伙人里 看着最有江湖气,翘着脚大咧咧地问。今天在座的人中,不算丁芳和杨明健,就 数他「分管」的那摊事和赌博业最没关联,却反倒是他率先开了口。 不过,中宁道上人都知道,疤哥手下的兄弟是最能打的。水宝清在知道借贷 方面出了大麻烦的时候,往往会借他的兄弟过去镇场子,赌场方面也常会用到他 的兄弟,也不能说完全与他无关。 杜臻奇顺势把陆优的情况向众人介绍了一番。 真说起来,他对这人的底细也不算特别熟悉,但已经调查过他的基本情况, 确定他的身家和人脉绝对没有问题,更重要的是,他确实也是吃这碗饭的,至少 可以确定不是官方的圈套。 「奇少,要赚钱嘛,是要想办法找新路子,和这姓陆的做生意,我没意见, 可有没有必要让他进来分蛋糕?这个,是不是再考虑考虑?」刘建斌直接管着金 煌娱乐城的地下赌庄,对潜在的竞争对手总是抱有强烈的警惕意识。 「这个陆总不是来分蛋糕的,他是想做大蛋糕,我们可以分得更多一点。我 查过了,这人在上海、广州都有地下赌场的股份,还和人合伙在香港搞了艘赌船。实力是有的,跟他合作,应该有钱赚。」 在座众人互相传递着眼神,脸色各异。 「奇少,你的眼光,肯定没问题!既然你信得过这姓陆的,我们也不该多说 什么。不过,毕竟是谈合作这么大的事,你看是不是让我们也见见这位陆总?」 水宝清不急不缓地开口。 「那是当然!」杜臻奇本来就没指望今天开个会就能把事情定下来。能听到 水宝清这句话,其实他就很满意了。 「我也不是说非要和这姓陆的合作,只是这确实是个机会,如果把握住了, 今年的光景应该会比去年好得多。所以请各位来讨论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别的意 见,那我安排时间,请这个陆总过来吃个饭,顺便请各位一起帮兄弟考察考察这 个人!」 「奇少,正事谈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轻松一下了?」事不关己的丁芳在一 旁沉默了许久,抓住机会插了一句。杜臻奇事先让她做了些准备,趁现在事情差 不多定下来的机会也该拿出来了。 「对对对,芳姐今儿是东道,一起来验验芳姐手下的货色。」 在座几人彼此相视而笑,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本就是题中之义。在芳姐的 地盘,肯定准备了美女,而且绝不会是卖屄的货。 「不知道各位老大的口味变了没有,小妹安排了十几个新鲜货色,老大们自 己挑!」丁芳笑眯眯地说。杨明健起身开门,超外面吩咐了几句。 没过多久,有人过来敲门,紧跟着走进一长串年轻女孩,大概有十二、三个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最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其中居然还有两个金发少女,高 鼻深目,丰臀耸乳,明显是两个白人女孩,更令人咂舌的,是两人长得分毫不差 ,竟是一对孪生姐妹。 「呦!还有洋马!还是姐妹花!芳姐现在手笔好大啊!」李汉飞总是嗓门最 大的那个,他一眼就瞧中了这对孪生姐妹,目光不断在她们的胸臀上扫过,要不 是还有旁人在座,他已经要上前好好试试手感了。 「疤哥好眼光,这对双胞胎是中俄混血,今年都才19岁,半年前刚开的苞 ,还没出来卖过,还都嫩得很。」杨明健把原本站在队列中间的这对姐妹拉到了 前面,着重介绍着,「当年她们的妈让俄国人操了,生下这么一对,我们中国男 人必须在她们身上操回来。今天让各位老大玩过以后,就让她们出来卖,姐妹加 在一起,至少卖到三十岁,不知道能不能让中国男人操足一万次,哈哈!」 众人大笑。这对姐妹好像也能听懂杨明健在说什么,神色复杂地低下头。 众人的目光一时都集中在这对孪生花身上,都忽略了别的女孩。其实这些女 孩都是丁芳精挑细选的,条件都很好,其中有两张熟面孔,一个就是最近两年名 声大噪的所谓「中宁最美瑜伽教练」,还有一个则是常在省台娱乐节目中出现, 用劲歌热舞暖场的中宁本土当红女歌手。 李汉飞应该是认准了想挑这对姐妹,至少要玩其中的一个,都懒得看别的女 孩。他一拍大腿,跳起身来:「去放个水!回来挑人!」 刘建斌慢吞吞地站起:「同去同去。」 见这两人要去卫生间,杨明健伸手在孪生花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跟上!」 姐妹俩顺从地来到李、刘两人身边,他们一时不解其意。 「小杨,什么意思?」李汉飞莫名其妙。 「哈哈,让这俩洋妞陪着过去。芳姐训练过她们,不管是大号小号,她们都 会给你们舔干净!要是有兴趣,可以直接尿她们嘴里,她们喜欢喝男人的尿。这 两个里的姐姐,有次被尿在脸上直接高潮了,看两位大哥谁能挑中姐姐!」 「呦!」李汉飞一听就来了精神,哈哈大笑,「那得试试!」 刘建斌苦笑一下:「我就算了,旁边站个人,我尿不出来。」 「斌哥,你不是前列腺有问题吧?现在还行不行啊?」李汉飞张口就来,倒 也不怕得罪人。 刘建斌和他近二十年交情,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放 屁!老子好着呢!疤子你自己悠着点,别玩出毛病来!」 两人说说笑笑走出房间。刘建斌虽说表态不要,但李汉飞还是把姐妹花一起 拽走了。 「水爷,龙哥,二位要不要先挑几个?」杨明健让开位置,示意其他女孩站 上前来,排成一排,等待水宝清和张远龙挑选。 瑜伽教练和歌手虽红,无奈水、张两人平时很少关注这方面,在他们看来, 这两个小明星和其他女孩相比也没什么特别的。 张远龙喜欢斯文的女生,所以挑了个戴眼镜的学生妹模样的,据杨明建介绍 是中宁师范大学的大三学生。水宝清有点犹豫,他不挑长相,但很在乎眼缘,他 喜欢看上去就有媚媚的劲,特勾人的那种,具体长相如何倒在其次。说起来,在 场的女人里,其实要数丁芳最符合他的标准。虽然单论外貌,丁芳的排名可能会 比较靠后,但架不住她的一颦一笑,会带出骨子里那份骚劲。 当然他也就只能想想,就算丁芳愿意,也不可能在今晚找她。当着杜臻奇的 面,不能动他叔叔的女人。别说是水宝清,就算是倪峥也没这个面子。 「就这个吧……嗯,好像还有点明星脸……」看来看去都觉得不算太满意, 水宝清随手指了指队尾一个女孩。 「哎!宝爷,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好像是有点!」丁芳瞅了那女孩半天 ,弯腰在茶几旁的收纳箱里翻了一会,抽出一本杂志,举着对比了一下,「这不 就是吗?宝爷是觉得这妞有点像张雨绮吧?」 丁芳翻出来的是2015年七月刊,封面女郎正是张雨绮。今天这 女孩恰好穿了一身大红连衣裙,长发垂肩,红唇醒目,正与封面上的明星有几分 相似。 「应该是吧,就是看着眼熟,我也不确定这明星叫什么。玩不到明星本人, 玩玩长得像的吧,呵呵。」水宝清开玩笑。 张远龙嘿嘿笑了笑:「水哥你要真想玩这女人,找个中间人问问价?只要你 舍得砸钱,这年头不肯脱裤子的女明星还真没几个。只要谈妥了,她还不是乖乖 飞过来让水哥你玩?」 水宝清摆摆手:「值吗?拿钱砸当然能睡明星,可这帮骚货现在价钱太虚了。说真的,就算让我睡林志玲和范冰冰,也就是两个奶子一个屄,除了名气大点 ,你说,比这几个……」他指了指面前这十来个女孩,「比这几个强吗?这一个 个的也都是美女啊,身材也没的说,是林志玲的屄肯定比她们紧?还是范冰冰肯 定比她们水多?未必!可真想睡到这个级别的,花的钱至少是百倍千倍吧?老子 有钱也不送给这帮骚货花啊!」 「宝爷说得太对了!」杨明健在旁帮腔,「要说我们芳姐手下的妞,比那些 明星也差不了多少,真上了床,还保不齐哪个更骚更爽呢!」 杜臻奇没在意他们现在谈的话题,饶有兴趣地盯着被水宝清看中的女孩。 「水哥,您喜欢这一款的?」 「呵呵,玩玩嘛……」 「要是水哥你真喜欢这样的,你说上次我身边那个妞怎么样?是不是比她更 像那明星一点?」 「啊?」水宝清没想到杜臻奇会说这句话,稍加回忆,立刻想起半个月前有 次与杜臻奇吃饭,见过他身边一个女孩。说真的,如果单说与张雨绮本人的相似 度,那女孩比今天这个可要像得多。可杜臻奇这话是什么意思?水宝清一时想不 透,只是简单地笑着附和。 「水哥要是喜欢,我把这妞叫来,今晚就让她陪水哥了!」 杜臻奇这个表态倒让水宝清惶恐了。他比杜臻奇整整大一轮,在这位杜家大 公子刚开始读小学的时候,水宝清已经开始在社会上打拼了。真要论起来,杜臻 奇算是他的晚辈。可在倪家团伙里,除了倪峥能摆半个长辈的架子,其他人谁敢 在杜家大公子面前摆谱?平日里一直也都是兄弟相称的。杜臻奇突如其来说要叫 自己女人过来作陪,水宝清自问当不起,敢叫杜大公子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奇少你开玩笑吧?我怎么能动你的女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平日里颇 令人觉得城府很深的水爷,今天在这年轻人面前有些慌乱了。 杜臻奇好像压根没想那么多:「哪是我的女人?就是养来玩的一条母狗嘛, 陪我是玩,陪水哥也是玩啊!我们兄弟还分什么你我?都说男人四大铁,一 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我觉得还得加一条,要同操 一个妞!哈哈!」 水宝清再三推辞,最终还是被杜臻奇一句「看得起兄弟就啥都别说了」堵了 回来。于是杜臻奇立刻打电话,让马菲菲立刻过来。 这时李汉飞和刘建斌已经回房间了,问清是怎么回事,啧啧称奇。李汉飞直 说杜臻奇讲义气。说来也怪,要是换个手下小弟做这种事,只会让各位大哥觉得 他一心拍马屁,就算心安理得地笑纳,对这人难免也会有鄙夷之心。但杜臻奇这 么做只让人觉得他要么洒脱大方,要么高深莫测,没谁敢就此小瞧了他。 放下电话,丁芳凑近杜臻奇,笑着说:「奇少,你也挑两个吧?」 看在叔叔面上,杜臻奇对这位编外的小婶婶颇有几分敬意。这女人自身的经 历也值得他看重。 旁人或许不了解丁芳的底细,杜臻奇早从叔叔那里打听得一清二楚。 丁芳,三十八岁,原籍在应林市。她曾经是个初中英语老师。十二年前,刚 结婚才两个月的丁芳被四个年轻人轮奸,其中三人是她所在学校的在读学生,为 首的是应林市某区委书记的儿子。 事后,多方出面劝丁芳私了,但她不肯就此罢休,非要报警,执意要和强奸 她的人对簿公堂。区里受了阻,她就告到市里。好在当时的应林公安局长放话手 下不要顾忌那个区委书记,案件侦破就此走上正规,经过一番艰难的调查、取证 、诉讼,犯案者最终都判了刑。 尽管如此,权力在看不到的阴影里仍然发挥了作用。区委书记的儿子只判了 五年。强奸罪的法定刑期是三到七年,这小子当年十五岁,虽然在重大刑事犯罪 中需要承担刑事责任,但毕竟还是个未成年人,这个刑期本算正常。可这个案子 是多人轮奸,过程中还有暴力伤害,又是在校学生强暴本校老师,在当地掀起了 轩然大波,影响极其恶劣,理论上犯案者绝不可能只判这么几年,但结果偏偏就 是如此。四人中唯一一个满十八周岁的年轻人,也才判了七年。 量刑明显过轻,但丁芳对此已经无能为力了,就连她这案子的检察官都告诉 她检察方不准备抗诉,也劝她不要再闹。 判决下来之后,丁芳一度以为自己可以重新开始生活。没想到,她很快在学 校里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上上下下全是白眼和冷脸,好像被强奸是她的错,硬 把在读的区委书记的儿子告进监狱也是她的错。 丁芳拼命硬挺了半年左右,终于在丈夫向她提出离婚后,陷入了绝望。 夫妻两个是高中同学,两人从高二开始恋爱,撑过了高考,挺过了大学,熬 过了毕业,最终喜结连理,羡煞无数当年的同学朋友,但是在这么一场考验面前 ,丈夫毫不犹豫地离她而去。 离婚后第二个月,丁芳辞职,悄然离开应林。 她来到中宁,想要默默地重新开始。她的本意是找一份正经工作,但阴差阳 错下落入风尘。跟着某位大哥卖身三年,大哥失足入狱,丁芳索性开始单干。又 过了些时候,她终于被杜鹏志看中,成了当时的石舟区公安分局党委书记兼局长 的情人。十年工夫,丁芳成了芳姐,打下了中宁市色情行当的半壁江山。 压不倒,打不死,能借势,能翻身,杜臻奇对这个比自己大六岁的女人很有 好感。 李汉飞毫不客气地挑了那对姐妹花,还特意向成其之美的其他几位老大道谢 ,让他能过过双飞混血双胞胎的瘾。刘建斌则看中了瑜伽教练。 各人各自挑好了女人,本来就该散了。但马菲菲还在路上,用李汉飞的说法 就是有福要同享,必须陪着水哥等一等。于是大家还是围成一圈闲谈,讲些道上 的闲话,商场的趣事,水宝清趁此机会又多问了几句陆优的底细。 被他们挑中的女孩则去不同的房间等候。 马菲菲到之前,杜臻奇正又说起了去年旅游小姐大赛里那个十六岁的季军母 女不顾一切自荐枕席的骚劲,引得李汉飞不停感慨自己没能尝个鲜。 「等会,你跟这位水爷走,今天晚上好好陪水爷玩,懂吧?」杜臻奇指了指 水宝清,轻描淡写地说。 马菲菲一时反应不过来。 陪男人她当然懂,陪不同的男人,对雅福会私场出来的她而言,也根本不是 问题。她没想到的是,在被包养以后自己还会遇到这样的事。这男人难道不觉得 把自己女人送出去给别人玩,很伤面子吗? 杜臻奇感觉到了马菲菲的犹豫,脸上隐约添了几分皮笑肉不笑的狠厉。 被他带着这样的脸色瞪了两眼,马菲菲立刻低下头,乖巧地应了一声。 杜臻奇和她过去的老板刘凯耀都是大家子弟,又都是成功商人,好像各方面 都很像,实际上却截然不同。刘凯耀看着肆无忌惮,有时也很过分,可恶做事总 还有些底线,一般人或是讨好他,或是厌烦他,甚至恨他,但很少会发自内心地 畏惧他;杜臻奇恰好相反,外表上很规矩,骨子里却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质。 在被杜臻奇包养之后,马菲菲一度十分高兴。她再孤陋寡闻,龙涛集团杜总 的名头还是听过的。被这样一个年轻富豪包养,对像她这种职业的女孩而言,应 该算是撞了大运。 跟了杜臻奇一个礼拜,一套房,一辆车就到了手。杜臻奇说得明白,在包养 期间只要她表现得好,除了包养费以外,房和车以后也都给她。这可是一笔横财。房子虽然不大,就七十多个平方,有七八年的房龄,位置还比较偏,车子也只 是辆POLO,但算下来也有百多万,是她一年包养费三倍多呢。 幸亏上次遇到那位沈先生时,没有换工作。沈先生是好人,自己能从他那里 得到善意甚至是尊重——这个对马菲菲来讲确实稀有——但他给不了自己更多的 东西。如果是同等的条件,哪怕略差一些,马菲菲愿意被沈先生包养。可他只愿 意给自己提供一份普通收入的工作而已。这不是马菲菲想要的。 在等到杜臻奇之后,马菲菲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明智的。 最初两个星期,马菲菲过得很开心。再不用每天「穿着」那实际上比全裸更 羞耻的所谓「工作装」被一个个来往经过的男人视奸,也不用再被任何一个看中 自己的男人拉进房间任意玩弄,她现在只需要伺候杜臻奇一个人就行。 虽说这位杜总花样也不少,自己原本还是处女地的屁眼很快就被他爆了,还 被拴着链子像条狗似的过了了一天,要移动只能爬,要休息只能蹲着或者趴着, 吃东西也必须用嘴在盘子里拱,真的是当了一整天的人形母狗。可再怎么说,毕 竟只需要为一个男人服务。 杜臻奇年轻,身体也棒,被他玩虽然辛苦,但往往也会有高潮。何况他过来 的次数不算多,头两周他也只来过三次。除了让她全天扮演母狗那次待了一整天 ,其他两次都是晚上九点多才来,玩到半夜就睡了。 马菲菲知道杜臻奇已经结婚,平时生意也好,应酬也好,其他的「活动」也 好,都很忙,待在她这里的时间不可能多到哪里去。 她当然乐得如此。 剩下来所有的时间,对马菲菲来说都是自由的。杜臻奇不来的时候,逛逛街 ,买买包,喝喝咖啡,过得舒服极了。她还给自己报了个驾驶班,现在有了车, 总得早日拿到驾照吧。 但一切的轻松自在都在两周后的一个晚上戛然而止。 那晚,杜臻奇带她去了丽桥区一个僻静小区内的某幢高层住宅楼,好像有两 层楼都被同一批人租了,男人们一个个看着要么阴沉,要么凶悍,虽然所有人对 杜臻奇都是客客气气地叫着「奇少」,对她这个奇少身边的女人也多是笑脸相迎 ,可整个氛围还是令马菲菲心生惧意。混在雅福会玩的男人虽然也少有正经好人 ,但毕竟是以中青年生意人为主,马菲菲过去哪见过今天这种阵仗? 杜臻奇让马菲菲独自等着,自己则到楼上与某人谈事。马菲菲心惊胆战地等 了半个多小时,杜臻奇才回来。两人正要离开,电梯门打开,出来一群人。带头 的矮瘦男子一见杜臻奇,原本阴沉沉的脸像是绽开了花,凑过来热情地寒暄起来。 杜臻奇管这男人叫「老棍儿」,两人像是很熟。马菲菲没把太多注意力放在 这男人身上,她更关注被另几人裹挟着的一个年轻女孩。这女孩看上去和她的年 纪差不多,画着浓妆,妆容已经花了,明显是大哭了一场;左边脸上红通通的, 有明显的指印。这群人中还有个三十来岁的少妇,和那女孩一样穿着身白色的羽 绒服,妆容也差不多,不过她看上去是好好的,只是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杜臻奇也注意到了那个女孩,问老棍儿怎么回事。 老棍儿冷笑着说:「这贱货是骚蓓窝里的鸡,新来的,他妈不懂规矩,不但 自己接私活,该交的抽头也昧了不少,骚蓓查出来交给我,看老子怎么收拾她! 每年总会出这种不开眼的贱货,不让她脱层皮,就不知道昆哥的厉害!」话刚说 完,他好像意识到在杜臻奇面前自称「老子」、「昆哥」很不合适,又赔着笑, 连称自己胡说八道。 杜臻奇不知道为什么瞅了马菲菲一眼,似乎很感兴趣似的,跟着老棍儿往回 走。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管理手段吧!」 见杜大公子有旁观的兴致,老棍儿突然来了精神。一伙人走进了走廊尽头的 某个房间,老棍儿请杜臻奇先坐,然后自己也拖过把椅子,大模大样地坐到杜臻 奇斜侧手,一拍桌子:「骚蓓!过来!」 那个一脸愁容的少妇慌忙往前挤了挤,堆着满脸的笑,连声说:「昆哥!这 贱货的事真跟我没关系!」 老棍儿冷笑着说:「放屁!她干私活干了多久?」 「她自己说有一个来月了……」 「少交了多少钱?!」 「大概三四千块吧……」 「那她到你窝里有多长时间了?」 「呃……」这被叫做「骚蓓」的少妇低眉顺眼地想了一会,小心翼翼地说, 「三个来月吧……」 「三个月!就敢接私活,还少交三四千!他妈她要是卖个一年,不就敢黑一 两万!你他妈怎么管你那个鸡窝的!还敢说跟你没关系!」 少妇不敢多辩,不住口地求饶,还一再强调毕竟是自己看出了问题,主动「 举报」的。老棍儿没给她半分好脸,命令手下人上前结结实实地打了她四记耳光 ,让她滚到一边等着,这是还没完,还得罚她那个所谓「鸡窝」和她本人一笔钱 ,具体的金额,老棍儿还要向上面「请示」。 接下来要处罚那个女孩。这女孩此前肯定已经被收拾过一顿,满脸惊惶,涕 泪横流地跪着爬到老棍儿脚边,求「昆哥」高抬贵手。老棍儿用鞋尖搭着她的下 巴,挑起了她的脸。 「你的胆子不小,连我们的钱你也敢黑。起来!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 奶子、屁股是不是跟胆子一样大!」 那女孩懵懵的,没做什么反应,老棍儿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两个手下上前 ,三下五除二把这女孩的羽绒服和短裙都扒了。她里面穿的是紧身的皮衣和黑色 丝袜,倒也有几分性感。可惜马菲菲还没怎么看清楚,那两人又把这些衣服也都 扒了,女孩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上。 「也没多大嘛!就你这种货色也敢接私活,偷藏钱?你他妈穷疯了!」老棍 儿揪着她的头发,再次逼她抬起头来,说得怒气上涌,扬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 「我他妈也懒得跟你多说,你既然觉得你的烂屄还值点钱,那今天就好好表 现一下,你表现够好,老子这次就饶了你!现在给我爬到隔壁去,乖乖躺好!」 转脸他对一众小弟说,「今天在这儿的兄弟,有兴趣干一炮的,都可以操这贱货 一次!妈的,人太多,记得戴套!别他妈自己兄弟乱搞,最后中招了。」 他低下头凑近那女孩的脸,恶狠狠地说:「等我的兄弟们操完你,你给老子 回那个鸡窝,从明天开始,你接客没有抽成。接满一百个客人为止!」他又冲那 少妇说:「你她妈给她记着数,直到她被操满一百次为止!她少被操一次,你就 被客人白玩十次!听见没有!?」那少妇连声答应。 那女孩痛哭着爬去隔壁,在某个瞬间,马菲菲似乎看到了她一边黑乎乎的膝 盖。她尽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内心却翻腾着惊涛骇浪。那男人如何凶狠地处罚 这女孩倒在其次,问题是杜臻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就是他在旁观整件事 时的态度。 全程他都没有说话,只是兴致勃勃地看着,也没有开口劝解,好像老棍儿对 这女孩的一切辱骂惩罚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不是生意人吗?不是中宁市著名的年轻企业家吗?不是大名鼎鼎的龙涛集 团董事长吗?怎么越看越像是个混黑社会的,还明显是个大哥级别的人物啊? 马菲菲终于发现了杜臻奇隐藏在光鲜外表下的另一张面孔——或者说是杜臻 奇主动让她看到了。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撞了大运还是进了狼窝。 后来杜臻奇很快就带她离开了,没跟马菲菲多说什么,就好像那事压根就没 有发生过一样,可马菲菲再也没了此前的轻松,她小心翼翼地过着日子,生怕有 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惹怒对方。 这是一个看着和气,收拾人时却半点不会手软的狠角色啊。 所以今天杜臻奇虽然发出一个让她觉得有些为难的命令,马菲菲也只是恍惚 了一小会,很快摆出一张讨好的笑脸,走近水宝清,热情地叫着「水爷」。 唉,不就是陪男人上床吗?在雅福会时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本以为给人包了 就不会再遇到类似的事,结果还是躲不过。算了,就当又回雅福会上一天班呗! 马菲菲暗暗给自己宽心。 「这妞体检过,干净。水哥你要有兴趣,直接射也没问题。她的后门也开过 ,我让她每天都要弄干净屁眼,随时等着被人操。所以你尽情玩!」杜臻奇真是 没半点小气的意思,热情地推荐。 如果那个沈先生肯包养自己就好了,哪怕没有车也行啊。 在床上很快被水宝清剥得精光,白亮丰润的乳房被他揉搓得隐隐发痛的时候 ,马菲菲暗暗想。 水宝清的玩法是直接的,只让马菲菲口交了不到十分钟,他就挺着硬梆梆的 肉棒捅进了她的身体。马菲菲心里不舒服,可身体还是被操得滚烫,不自禁地发 起抖来。她能听到自己叫床的声音,满是廉价的放浪快感。 隐约她还生出一个念头,如果跟了那位沈先生,恐怕不会遇到这样的事吧? 可沈先生说他没多少钱,他不可能给我一套房子。 马菲菲也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很快她也就淹没在迭起的高潮中。 「沈先生」最近的日子可是有些无聊。书店和茶楼的生意一如往常,波澜不 兴,只要按部就班就好。 没有哪个朋友求上门来托他办事;前女友许久没来找麻烦;徐蕾这丫头一消 停,张沐霖这位准弟妹最近也就没再惹半点事;到了学期末,不仅徐蕾要忙着准 备期末考,不再冷不丁地给他打电话抱怨生活枯燥,连宋斯嘉都忙碌起来,例行 的周末打球的约会也暂时取消了;姐姐沈惋去了香港,她要参加两场艺术品拍卖 会,顺便还要见两个朋友,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来的。 沈惜突然发现自己成了个彻头彻尾的闲人,暂时不被任何人需要,也不需要 任何人。 本来还有裴语微。这丫头肯定会三不五时地找他吃饭喝茶看展览。但自平安 夜之后,沈惜也就是在元旦假期结束前见过她两面。假期一完,裴语微就不在中 宁了。听她说,有个当年和她一起参加志愿者活动的普莱斯顿校友到中国来度假 ,计划在北京、上海、杭州等几座城市玩个十天半月,这人特意提前给裴语微打 了招呼,小丫头作为东道主,也不好推脱,抽身前往作陪,估计至少也得一周以 后才会回来了。 沈惜突然发现,当这世界一片清静的时候,他突然开始想念裴语微了。如果 她神出鬼没的微信、短信、电话、留言还是会防不胜防地在任何时间段出现,自 己的生活恐怕也不会那么无聊了吧? 新年第一个星期,像风一样地过去了。平时过日子十分清醒的沈惜难得地发 现自己对某一段不短的时光居然也会有一片空白的感觉。这几天真的是白过了。 周五晚上,照例去「布衣人家」转了转,全无新鲜事,沈惜兴味索然,嘱咐 茶楼经理曼姐盯紧一点,自己准备回家休息。刚上车,他就接到电话。恍惚间, 沈惜还以为是裴语微打来的,看了来电显示,才哑然失笑。 小丫头现在正忙着陪校友旅游呢,哪有工夫打电话来骚扰他? 是悦然姐姐。 「有时间吗?」电话里喻轻蓝的声音听着与往日不同,似乎有一丝遏制不住 的媚意。 「刚准备回家。」沈惜言简意赅,他也不去猜悦然姐姐现在是什么状态,反 正他们两人之间向来直来直往,不会藏着掖着,对方有什么想法会直说。 果然,喻轻蓝很快直言不讳:「今晚我需要一个男人,你有没有问题?你不 想,我就找别人了。」 沈惜稍稍噎了一下。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过去没有和悦然姐姐说起过这方面 的话题。他和喻轻蓝只上过一次床,还是两人谈得性浓,一时兴起的结果。喻轻 蓝从来没向他说过如此露骨的话,倒让他一时有些不适应。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而已,很快他恢复正常,给出肯定的答复,驱车前往 喻家。 来开门的悦然姐姐裹着一身浴袍,头发湿湿的,浑身上下隐隐冒着一丝温湿 的暖意,应该是刚洗过热水澡。 喻轻蓝个子不高,身材也略显单薄,长相顶多也就算清秀。但沈惜总能从她 身上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别样性感。 她身上带有一种书卷气和英气并存的味道,从某些角度看像极了柯蓝。 不过此时此刻的喻轻蓝看上去多了几分更「女人」的柔媚。 「姐,你今天怎么了?」沈惜看得有些眼直,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他想先 问问悦然姐姐今晚为什么会发出这种邀请。 喻轻蓝斜睨了他一眼,瞬间电了沈惜一下。她解开浴袍的带子,缓缓拉开前 襟,一片莹白温润的肉光顿时闪现,她的手顺着身体一路往下捋,浴袍不住分开 ,直到她的身体正面完全暴露出来,浴袍里面再无寸缕。她的乳房不大,大概一 只手就能轻松掌握,一元硬币大小的乳晕,色泽略显暗沉;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两腿间浓密的黑毛一览无余。喻轻蓝刻意地扭了两下身体,这幅场景几乎就摧 毁了沈惜剩余的那点好奇心。 「少问那些没用的!你快去洗澡吧!」 沈惜依言进卫生间匆匆冲了一下,没带替换的衣服,仍然穿着此前的内衣裤 走了出来。喻轻蓝已经不在客厅,他直接进了卧室。 喻轻蓝坐在床边,浴袍已经脱下扔在一边。她身上披着件女式西装上衣,里 面仍是全裸,只扣了腹部一个扣子,衣服下摆只盖到大腿以上的位置,下身的黑 毛若隐若现,似有还无。 见沈惜进来,她后仰身,两手撑着床抬起腿。两条腿张得大大的,架在床上 ,摆成一个放肆的M型姿势,芳草萋萋,隐秘的部位彻底呈现在男人眼前。这姿 势本来常见,但由喻轻蓝做来,格外让沈惜觉得血脉贲张。 这种少见的淫秽姿态,似乎也令悦然姐姐格外感到刺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呼吸急促,满面通红。从她略显躲闪的眼神里,沈惜看到了一丝羞涩和慌张, 但也有毫无保留的兴奋。 沈惜走上前,毫不客气地直接摸起了悦然姐姐的阴唇,触手湿滑,那里已经 湿成一片泥淖。 「这么湿?」沈惜惊讶无比。他和悦然姐姐之间熟悉无比,可对眼前这个喻 轻蓝又缺乏足够的了解。 喻轻蓝在被沈惜的手触碰到的瞬间像过电似的抖了一下,粗重地喘息着,说 :「我自己摸了好久,就想等你一出来就可以做!你……啊!」 话没说完,她突然尖声叫了起来。借着粘稠的的淫水,沈惜把中指挤进了肉 穴,一阵急抽,搅起一片「咕噜咕噜」的水声。喻轻蓝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仰天 倒在床上,难受得左摇右摆,口鼻间缠绕着含义不清的呢喃。 看着平日里斯文睿智的悦然姐姐被自己的手指干得有点忘乎所以,沈惜的肉 棒硬得发痛,但他还想再缓一缓。 「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沈惜发出一个平时根本就想不到会对喻轻蓝说出的命令,而悦然姐姐毫不犹 豫就转过身趴在床上,耸起了翘臀。身形纤细的她,浑身上下最丰满的部位就是 臀部,也就只有看这个部位,才能让人第一时间明确相信,她已经是一个三十六 七岁的熟女。 沈惜把盖在她屁股上的西服下摆撩起,露出整个臀瓣。他凑上前闻了闻,鼻 间充斥着混杂淫水的腥骚和喻轻蓝身上特有的幽香的气味。喻轻蓝的身体有个与 众不同的特点,越是发烫发热微微出汗,越会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气,仿佛「香汗」二字就是为她而设。 指尖的触感告诉沈惜,悦然姐姐的肉穴里已经彻底湿透了,每次手指的插入 都像要捅破好几个水泡似的,也许是现在这种趴着被弄的姿势令喻轻蓝变得愈发 敏感了。 喻轻蓝的叫声高亢尖锐,这是一种全不设防的轻松姿态,她完全不顾忌任何 自尊或仪态,只是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亢奋。她也知道,这样的叫法,会强 烈地刺激起男人的欲望。能用自己的身体和叫喊令男人情难自已,也是身为女人 的骄傲之一。 「姐姐喜不喜欢这个姿势啊?」沈惜的声音与平时并无不同,可在此刻的喻 轻蓝听来却格外可恶。 「喜欢!随便什么!插我就好……」喻轻蓝也顾不上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 只凭本能说话,「你插我吧!」 「我不是正在插吗?」沈惜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 「不是这个……」接近高潮的快感烫红了喻轻蓝的双颊,她把侧脸紧紧贴在 床单上,含糊地说着。 沈惜又插了好一会,这才爬到床上,滚到喻轻蓝身边,嬉皮笑脸地说:「我 想先插姐姐上面的洞,好不好?」 喻轻蓝抬起脸,大大地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一骨碌翻起身,埋头到沈惜两 腿之间,褪下内裤将大半根肉棒吞到嘴里。 沈惜往上耸了耸身体,把手垫到脑后,舒服地靠在叠好的被子上,低着眼瞅 着快速吞吐肉棒的悦然姐姐。 一口气舔了三四分钟,喻轻蓝才松开口,抬起眼,一手仍然紧攥着硬梆梆的 肉棒轻柔撸动,没好气地对沈惜说:「都这么硬了,还不肯插我?」 沈惜憋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姐姐你舔的技术太好,我就想射在你 嘴里咋办?」 喻轻蓝捏着肉棒的手不由得又用力攥了攥,哼了一声:「男人看来都差不多!都是这么副德性!」话是这么说,她还是低下头再次细细地舔起龟头。 沈惜强忍着龟头传来的一阵阵难熬的酸麻,好奇地问了句:「听你的意思, 还有别的男人也有这爱好?谁啊?」 喻轻蓝一边舔一边含糊地说:「还有谁?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呗!」 沈惜一时无语。过去没有聊起过这方面话题,他只知道喻轻蓝离过一次婚, 后来又谈过一次恋爱,除了这两个男人以外,他也不清楚喻轻蓝还和谁上过床, 又和多少人上过床。 喻轻蓝不用抬头就能猜到沈惜在想什么。 「不算你,四个!我前夫、前男友……三十岁以后不谈恋爱,可也得解决生 理问题,或长或短又和两个不算男朋友的男人交往过。以前叫一夜情,照现在的 话来说,就算约炮吧。只不过有一个不能说是一夜,前后陆续有四五个月吧。你总不会还想知道我在跟你上过床以后有没有找过别人吧?你应该没这么无聊!」 沈惜有种被悦然姐姐完全看透的感觉,嘿嘿笑笑:「姐姐你最了解我!那这 些人里谁像我似的啊?」 喻轻蓝吐出肉棒,使劲撸着。「我前夫就很喜欢啊!他就喜欢射在我嘴里, 就算是在做的时候射在我里面,也非要拔出来让我给他舔干净。他说我是电台主 播,整天就是靠嘴说话,他一想到我在话筒前面和听众交流,而这张嘴每天都会 含着他的那东西,就兴奋!你是不是也兴奋啊?」 沈惜哑然。他倒是没有这种念头,纯粹只是喜欢悦然姐姐的口交技术。不过 这样一来,喻轻蓝那炉火纯青的口交本领究竟从何而来,他倒也就清楚了。 「不过,如果他现在再来找我,我就会告诉他,我已经不是主播了,看他还 能不能那么兴奋?嘻嘻……」喻轻蓝莞尔一笑,看得沈惜有些心旌摇荡,她又低 下头再次嘬起龟头来。 「不是主播了?」沈惜有点发懵。 「嗯……今天……我……辞职了!」 「为什么?」 「烦!被我们领导烦得不行了,我忍了他好几年,今天突然不想再忍,就辞 了呗。」 沈惜一边享受着肉棒在悦然姐姐嘴里被吸舔吹卷的快感,一边好奇地问:「 你领导怎么烦你了?」 喻轻蓝又吐出龟头,直起身,叹口气:「唉,离婚以后又不结婚的女人在你 们男人眼里是不是个个都是欲求不满,恨不得是个男人的东西就往下面塞的?我 们副台长明着暗着想要把我拉到他的床上去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给他面子一直 装作不介意,今天变本加厉了,在办公室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给他一记耳光, 然后就辞了呗!」 「姐姐你牛逼!」沈惜竖起大拇指。 「晚上本来和人约好了吃饭,我说起今天刚辞职,这人居然说挺好,如果我 愿意的话,可以跟他。我听他的意思有点不清不楚的,就问跟他干嘛?他说什么 都不用干,就跟情侣一样吃吃饭看看电影就行。我问他是不是还要上上床?他说 他一直就想跟我上床。我说那你还那么含蓄干嘛,直接说你想包养我不就得了? 他居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以为我答应了,直接问我想要多少钱。靠,我跟他说 看他这么有诚意,给他个优惠价,包年八千万,我随他操。他还以为我在跟他开 玩笑……」 沈惜差点就笑喷了,「姐姐,你这价码我可给不起啊!」 喻轻蓝又白了他一眼:「便宜你了!到家我越想越不爽,哎,你说我看上去 是不是特别缺少性生活啊?我有那么内分泌不调吗?一个两个的都惦记着我。再 想想我也真是好久没跟男人做了,所以叫你过来……」 不等她说完,沈惜突然一把掀倒了她,早就坚硬如铁的肉棒毫无滞碍地捅进 了彷如烂泥塘般湿滑的肉穴。或许真是太久无人开垦的缘故,喻轻蓝的肉穴紧得 完全不像年近四十的熟女,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像被塑料薄膜紧紧裹住,艰难地 抽动似的。喻轻蓝娇嫩的肌肤像真丝般滑腻,两团娇小圆挺的乳房上下摇晃,她 这时换了一种叫床的风格,半张着嘴,紧咬贝齿,半声不吭,所有声音都是从鼻 腔里挤出来的,如同猫咪小声叫唤似的。唯一能看出她此刻火热的欲望丝毫没有 下降的,是她在不断地耸动下身,迎接沈惜凶猛的撞击,她像妖精似的扭动身躯 ,挑逗着男人难以压抑的征服欲。 沈惜半点也没留力,肉棒以一种像要完全塞进子宫中去的气势飞速抽插着, 搞得喻轻蓝上气不接下气。刚开始她鼻间的呢喃还显得连贯,后来索性就被截成 了一段段的,像播放器卡壳似的,细碎得不行。 很快,沈惜就感到悦然姐姐肉穴口那两片软肉越夹越紧,他也快到极限了, 就在喻轻蓝终于忍耐不住,张口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时,沈惜也紧紧搂住她的身 躯,趴倒在她身上,尽情地把一大团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都射到她体内。 他这一波射精十分凶猛,肉棒不住地跳动,混杂在喻轻蓝高潮的余波中,两 人互相刺激着向更高峰进发。 沈惜热烈地吻着喻轻蓝。 许久,两人才松开了彼此紧紧抱着对方的胳膊。沈惜抖开被子,轻柔地搂着 喻轻蓝,钻到被窝里。喻轻蓝在他的臂弯里舒服地窝了好一会,这才用胳膊支起 身体,看着沈惜叹气。 「怎么了?」 「没什么。上次做过以后,以为不会再和你上床了。」喻轻蓝前半句听着好 像有点惆怅,立刻又换上一丝狡黠的笑,「话说,我得感谢小施姑娘啊,要是她 没把你折腾到不分手不行,我今天就麻烦了,想来想去找不到合适的男人解决问 题啊!」 沈惜得意:「那是!像我这样的哪那么好找?」 喻轻蓝被他气得笑出声来,低头在他的上臂重重咬了一口。 「哎呦!姐姐,你真咬啊!」沈惜这一下是真的痛得狠了,差点没跳起来。 「叫你嘚瑟,敢在我的床上嘚瑟!你以为我没你不行了是吧?」喻轻蓝撅起 了嘴,看得沈惜心头突地又跳了一下,真想再吻上去。 「姐姐你辞了职,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啊?」 喻轻蓝往床背靠了靠,淡然地说:「没有计划,本来辞职就是突发事件。我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知道今天我会失业呢。当然,手续什么还没办好,但 我已经跟领导撕破脸了,肯定不会继续在电台做下去。过年前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就当给自己放个假。过完年再去想该怎么办。」 沈惜点点头。在这方面其实他完全不替喻轻蓝担心,只是随口问问她接下来 的打算。 「如果我找不到工作,要不你收留姐姐我吧,去你的书店当个营业员行不行?」 「那是求之不得!姐姐你要肯来,书店我就交给你,我啥都不管了!」沈惜 这话完全出自真心,只是他不相信喻轻蓝会真来给他当书店经理。 喻轻蓝用手指轻揉着沈惜的乳头,笑眯眯地说:「答应得这么痛快!那说不 定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啦,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讨好你啊?」 沈惜毫不示弱地反过来捏住她的一个乳头轻搓:「讨好老板当然是应该的啦!咳咳,喻轻蓝同志,要好好领会领导意图!」 喻轻蓝的手慢慢往下滑,经过胸膛、小腹、大腿,直到一把捏住还有些湿漉